头号话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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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二婚男后,他软饭硬吃拿我钱养前妻:“你钱那么多,我前妻用用怎么了!”

嫁了个二婚男,吃软饭靠我养就算了,对我好,我不介意他没用,

结果他还偷我钱养前妻?

你可真行,

想啥也不干坐享齐人之福?

软饭硬吃玩的6啊,

不好意思,我转移财产提离婚了,

我要你人财两空,身败名裂,净身出户吧你!


李家成低声下气的哀求,“老婆,你相信我,我们四年不见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
我扶着门,冷冷的看着他,“四年没见?好,你把四年转给她的钱如数拿回来我就信你。”

他,面如死灰。

1

窗外,雨疏风骤。

女儿格格赤着小脚跑过来,一头扎进我怀里,“妈妈,害怕。”

抱起女儿,柔软的一个小人儿,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,虽然不是我亲生的,但我愿意用生命给她快乐健康和幸福。

手机响了,是大姑姐,刚接通,她神秘兮兮的说:“英子,家成没回吧?”

家成是我老公,她亲弟。

“没有,他说同学聚会,晚些回。”

不知为什么,眼皮竟跟着跳了几下,而且是右眼。

大姑姐压低声音,“同学聚会?你知道几个同学吗?你知道是谁吗?”

我下意识的撕下一丢丢白纸,贴到眼皮上,左眼跳财右眼跳祸,跳也白跳。

“白玲,他和白玲约会呢。”

“白玲是谁?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你个傻子······”大姑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,“她是格格亲妈,他们是高中同学。”

等等,我捋一下,那就是他前妻。

结婚时说孩子出了满月她就走了,去了上海,咋地,上海搁不下她了?

话说这是啥时候回来的?

亲妈见女儿无可厚非,联系家成也正常。

“你知道他们在哪吗?你家,我打听了,都回来一个月了,住在你们老房子里。”

暴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,大姑姐又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见了,一个月来的种种不正常在雨中张牙舞爪。

晚归,朋友聚会这个月好像特别多,结婚四年,他一直循规蹈矩,突然参加聚会,我心里还挺高兴的,多个朋友多条路,次数多点,回来晚点也没啥。

最奇怪的是上周带女儿去游乐园,当时加工厂挺忙的,我说可不可以下周?他嗫嚅问:“要不我自己带孩子去?”

我点头,他如释重负,再一看,又回归正常。

一道闪电劈开我混沌的意识,女儿缩紧在我怀里,我用下巴抚摸她头顶,“宝贝,不怕,妈妈问你啊,那天和爸爸去游乐园,还有别人吗?”

“爸爸不让说。”女儿小脸拱着我胸脯。

“和妈妈也不说吗?”

“爸爸说特别不和妈妈说,但是我要告诉妈妈,还有一个白玲妈妈。”

李家成,混蛋,你要干什么?
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混蛋信息:“老婆,外面雨太大了,今天不回去了,和大军在洗浴中心洗个澡,完事就住这了。”

滔天怒火直冲胸膛,我发出语音:“下刀子你也给我滚回来。”

半晌没有回音,我直接电话打过去,竟是关机状态。

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气愤,浑身筛糠似的颤抖,女儿觉得我冷了,爬下来,给我披上一个毯子,我一把抱住她,暴雨是我的眼泪,狂风是我的怒吼,李家成,你怎么可以。

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我一直觉得他心里眼里都是我,我的生日,我的生理期,结婚一周年,两周年,三周年。当然,作为回报,我记得全家人的生日和所有的节日。

原来,这都是假的。

女儿小手不停的替我擦着泪水,可她怎么知道,伤心的泪是擦不完的。婆婆听见动静也走了过来,不安的看着我,纠结半天说道:

“英子,家成平时都听你的,这次确实很晚了,又下大雨,不回也情有可原,你别气坏了自己。”

是的,我在生气,人家在快活。

我抱起女儿交到她手上,“妈,麻烦您陪她一起睡吧。”

“嗯,你放心,我搂着大孙女睡。”

老太太盯着我猩红的眼睛,欲言又止,犹犹豫豫的转身。

我在女儿小脸上亲了一下,也许不久的将来,孩子也不是我的了,我将一无所有。

一无所有?

四年前,家成经营的工厂半死不活,濒临倒闭,和我结婚后,才起死回生,不说都是我的功劳,但我占了百分之八十。

我苦笑,这几年连个保姆都不如,人家还有个工资,我是没白没夜的工作,照顾孩子,照顾婆家,最后,人家夫妻团圆,没我什么事了。

这叫什么事呢?

我逐渐冷静下来,气大伤的是自己,我不能活得这么憋屈,也不能被他这么欺负,何况当年他连启动资金都没有,是我拿的钱,盘活了企业。

雨下了一夜,我坐了一夜。

天边开始泛出鱼肚白,我擦了下鼻子,活动下麻木的双腿,来到洗手间,给自己化了个淡妆。

2

我去了大姑姐家吃早餐。

大姑姐帮我目的简单,这几年我没少资助她,她离婚带着儿子,走投无路,我帮她买了房,并负责她儿子上学的所有费用。

简单说,我每月给她五千块钱,她感激涕零,换任何一个弟媳妇都不会这样,所以我离婚,等于她生活费就没了。

凭这,我们也是死党。

“姐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大姑姐愤愤不平,“我昨天晚上去看妈,看见白玲在,妈说她回来一个月了,当初她和一个男人跑了,没想到那个男人又有外遇不要她了,他们没领证。她什么都没得到,人财两空,就哭唧唧的来找家成,家成把她安排住到你们老房子里。她没敢在家吃晚饭,怕遇到你,说和家成在外面吃,我不信家成那么傻,就偷偷跟着,还真看见两人吃饭喝酒。咱俩啥关系,姐不能让你蒙在鼓里,我那时就是你姐夫出轨,大家都知道,就我不知道,这不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。”

终于理解婆婆欲言又止,她也是说不出口吧。

很奇怪,我没有昨天晚上的愤怒,就是心冷,透心的凉,连带着手脚都僵硬。

我挤出一滴笑,“走,咱俩捉奸去。”

“好,看我挠不死她。”大姑姐跃跃欲试。

你该挠死你弟弟······

被抛弃还能不计前嫌,这得多没底线。

婚姻存续期间和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,这是多没原则。

站在老婆的肩膀上纵欲偷情,这得多没廉耻。

“姐,别和家成说我知道了,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男人要面子,撕破脸,婚姻就保不住了。再说,我离开,你的生活怎么办?你儿子上学怎么办?”

大姑姐巴不得做个好人,点头如捣蒜,“妹子,放心,我就听你的。”

我吁出一口气,“一会儿家成去公司上班,你约白玲出去逛街。”

回老房子路上,我在一数码店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,并直接请小哥和我手机做了链接。多亏住在我房子,安什么都随便。

最可笑的是我以为嫁给家成就是一家人,婚初他工厂没有钱进货,没有钱给工人开支,银行贷款也还不上,我拿出所有积蓄二百万,(一会再告诉你们我的钱怎么来的),现在,二百万还在工厂里周转着,我不得护着点,鸡飞蛋不能打。

八点,我亲眼看着家成从小区走出来,一个女人像没长骨头似的吊在他半个身子上,想必就是白玲。皮肤白皙,妆容精致,衣服考究,一看就是生活优渥,一点不像被人抛弃。

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累死累活的养家糊口,也养了她?

在这弹丸之地,我和家成也算有头有脸的人,他们这么明目张胆,就不怕遇见认识的人?

他们不怕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不在乎我,准备双栖双宿。

我拍了几张照片,留个证据,证据他们“美好的感情”。

送到小区门口,二人依依不舍,难为他们了,这一个月偷偷摸摸的。

看着白玲一个人走进单元门,大姑姐打去了电话,

白玲一口应允,巴不得找个靠近李家的机会。看着两人出去,我急匆匆的回到老房子门前,还好,门锁没换,我顺利的进到房间。

白玲倒是不挑,房间一点没变,我把摄像头放到了台灯座上,正好有个造型,不细看很难发现。客厅也放了一个,更不容易发现,在吊灯上。

我让大姑姐警告白玲,离开这里,否则就告诉我。

我知道说了等于白说,但白玲会心虚,会使出浑身解数绑住家成,他们会商量对策,这是我要的。

3

回到加工厂,家成已经等在门口,看见我,伸开双臂,“老婆,昨天一晚上没回,想死我了。”

我不动声色躲开,极力忍住要出口的国骂,不耐烦的回道:“多大人了,还没正形,公司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
他嬉皮笑脸,眼睛闪着精光,“我自己老婆怕什么?”

搂老婆以外的女人也没怕什么。

我咽下一口气,“昨天打雷下雨,我和女儿都害怕了,给你打电话,你关机,打电话给大军,他在家呢。”

李家成神色一禀,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,从不查岗,万分相信他的我,突然抽查,他万万没想到吧。

脸色眼见的涨红,青紫,眼神不敢看我,游离不定,熊样地,圆个谎半天都找不到词儿。

我不急,慢慢想。

我来到办公室,换上工作服,好整以暇的抬起眼,他讪讪的开口,“他不放心他老婆,后来回去了,我困了,就没走。”

我笑了,“昨天听个熟人说看见你和一个女的吃饭,你不是说同学聚会吗?就俩人?”

我故意敲打他,看他额头浸出汗珠,猫捉耗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
“谁说两人,好几个呢,你告诉我谁说的,我去找他,这不污蔑人吗?”外强中干,色厉内荏,如果不知道啥意思,看看我面前这个男人就知道了。

我突然觉得他好陌生,我怎么就嫁给他了呢?

他爱我吗?

我爱他吗?

如果爱,我为他做了这么多,怎么会转身就接受了白玲?如果不爱,婚前也追了我一年,又鲜花又蜡烛的,单膝跪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板上,我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
何况,他怀里还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,各种卖惨。

我心软,先觉得孩子可爱,后觉得男人可怜,一来二去就决定嫁了。

可上天真不眷我。

不对,时间不对,白玲离开他就追我了,怎么可能,老婆前脚和人跑了,后脚就爱我入骨?

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如芒在背。

如鲠在喉。

我笑得比他肾还虚,“说前几天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出双入对。”

“那是瞎扯,咱俩天天在一起,我啥时候和别的女人了?”他急头白脸的解释,“老婆,你可要相信我。”

点到为止,说这些就是想让他们动作快一点,我想知道他们的目的。

“行了,我要是不相信不早问你了,还能等到现在?不过,你最近聚会可是有点多哦。”我故作语气轻松,走出办公室,去了车间。

给他两个信号,一是有人看见了,二是我有察觉了,希望他们狗急跳墙,说不定会做点什么,只有让他们充分表演,我才能看清真相,否则,我在明,他们在暗,处处防备,太被动,也不是我的性格。

转完一圈,我没事人似的回到办公室,李家成殷勤的给我泡了杯茶,我没敢喝,怕里面不干净,等了一会儿,看我埋头不搭理他,悻悻的离开。

房门关上的瞬间,我抬头望着窗外,说不伤心难过是假的,怀疑自己是不是命途多舛?

可我,不信命。

小时候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这孩子福相,你看下巴上那颗痣,旺夫命呢。

这孩子是我。

长大后嫁到了省城,嫁给了一饭店老板的儿子,从县城到省城,我是真的命好。

后来才知道,老板儿子好吃懒做,当地根本找不到对象,只有找外地的。

大家觉得叫老板就有钱,其实有一屁股饥荒的老板也很多,比如我婆家,苦苦支撑一个中档饭店,一天卖钱额都不够交房租的,日子飘摇。

媒人的嘴骗人的鬼,可是,生米做成熟饭,咋追究?

我跟公公商量,加入美团或饿了么,现在订餐量非常大,比翻台还快,又少去了接待洗碗一些环节,我们的优势是饭店正规,有一定的名气。

公公接受了我的建议。

而后我又建议饭口做一些营养快餐,放在店门口,方便路过的人群。

两项加起来,比饭店最红火的时候营业额都高。

短短一年,饭店起死回生,第二年,挣的钵满盆满。可惜,老公又染上了毒瘾,吸完毒打爹骂娘。他可以好吃懒做,但吸毒我无法接受,第五年,我选择了离婚。

老两口感念我的好,支持我离婚,分给我一大笔钱,有二百万,说要关了饭店,养了这样的儿子,下半生无望。

我回到老家,我不怨任何人,是我贪慕虚荣,奔了大城市,没有很好的了解人品。

我自嘲,就当这几年出去打工了,挣了钱衣锦还乡。

嫁给家成,我才知道这个工厂小老板面临倒闭破产,产品滞销资金流断裂,房子都要被银行收走了。

救人与水火,我虎了吧唧的性格又出来了,拿出前公婆给的钱,开始还贷,进料,组织生产。

至于销售,我开了直播,选择一位质朴的大叔和我一起介绍产品,不开滤镜,不开美颜,真实可靠,圈了一波又一波的粉丝。

工厂很快有了起色。

老公不解,问:“这么简单?”

是啊,就这么简单。

以前依靠直播间销售,他断是不敢想的。

4

你看,想了半天都是经营上的事,很少想到感情。

我们夫妻关系还好,相敬如宾的样子,孩子小,下班就忙乎她了,婆婆一直和我们住,也算其乐融融的一大家子。

我看着窗外筛落进来的阳光,有些刺眼,用手挡了挡,时光如白驹过隙,实事却如白云苍狗,四年,就这么一晃而过,脸上湿漉漉的,悲伤逆流成河,怎么擦也擦不干。

大姑姐劝过我要一个自己的孩子,我天真的觉得格格和我的女儿一样呢,等她再大点再考虑,多亏没要,要不现在哭都找不到调门。

心里还是有一些疑问没解开,我觉得还是找大姑姐,她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。

现在不是宣泄情绪的时候,解决问题为上,我来到家成办公室,他夸张的喊道:“老婆,中午想吃什么,咱们出去吃。”

我挤出一个笑,“我想趁中午休息去商场给孩子买几件衣服,没看见孩子长,就看见衣服小了,昨天还说鞋顶脚呢。”

他眼里闪过一丝情绪,避开我的目光,心虚吧,如果他的良心还在。

“那我陪你吧。”

“别了,你在厂里照看点。”

再次约了大姑姐,给女儿买衣服顺便给她儿子也买几件,这段婚姻最不想我出局的就是她,白玲没有我大方,以后他们母子生活都成问题,所以,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我。

拎着几个袋子,看她心满意足,我淡淡问道:“当初家成和白玲因为什么离婚的?”

“开始家成说是嫌弃他工厂一屁股饥荒,怕受连累,上午逛街白玲说她和家成就是假离婚,根本就不是跟人跑了,也没去上海,就在省城。他们感情很好,走投无路想到算计你,说你旺夫,手里还有钱。家成给她在省城买了房子,是贷款,她想让家成一次还清,家成手里钱不够,回来想办法,也顺便看看孩子。”

“是她出的馊主意,让我弟追你的,利用你帮他们挣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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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心元心语

原标题:《阴谋与婚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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