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号话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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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死了神经质老公的白月光后,他竟然要勾引我亲姐!

我在隔壁卧室,听洛泽西的低吼,“余文,我要你,余文,说你爱我。”

口吻半命令,半哀求。

洛泽西是我老公,余文是我姐。亲姐,有家有室,有老公有孩子。


1

即使隔着一个房间,我也能听到洛泽西问,“你说为什么,每当我幻想和我上床的人不是你,是别人,就觉得特别带劲儿?”

我捂着耳朵,但他踢踏着拖鞋来到我的卧室,推开房门,“因为求而不得,才让人抓心挠肺。”

我姐并没有来,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。

他半依在门框上,“余悠悠,你这个老婆也太差劲了,嘴不让亲,身子不让摸,每次都让我自己用手。”

起身推他出去,却被他拽住手腕,“余悠悠,你根本不爱我吧?”

“那你又爱过我吗?”

终于他闭嘴了。

我得意甩开他的手。

浴室,水开到最大,用刷子使劲刷刚才被他触碰的手腕,可是无论怎么洗,似乎都洗不干净。

洛泽西喜欢的不是余文,他喜欢的是折磨我。不是身体上的折磨,是精神上的折磨。

我在浴室呆了很久,久到我觉得洛泽西一定睡着了。等我出了浴室,他杵在门口,眼睛湿漉漉地,望着我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哽咽。

“你哭了?”

“对不起,我也不想这样对你,可是,我没有办法,我拿自己没有办法。”

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。

“老婆,我错了,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?”

他向前一步,我后退一步。

他哀求地看着我,我心软过一刻,想抬手,抚摸着他的头发,就像撸一只受伤的狗子。但我忍住了这一刻但冲动。

随机,他嘴角一咧,狞笑了起来。

“你可真是心硬,一点都不心疼你老公。”

洛泽西有很多个面孔,时而像魔鬼,时而像婴孩儿,时而像疯子,时而像智障。

也许搞艺术的都是这样。

洛泽西是个画家,年轻时意气风发,出事后,再无让行业尖叫的上乘佳作。

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后,发现餐桌上摆着锅贴和二米粥。

“老婆,你昨天说你想吃煎包,我早起去市场新买的肉馅,你尝尝。”洛泽西满脸期待,他早晨5点起床,和面,去早市买肉馅,回来又包又煎,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。

他是爱我的吧?

可是他更擅长伤害我。

他用筷子夹了一个煎包,递到我嘴边,温柔地根本不像昨晚羞辱我的那个男人。

我象征性地咬了一口,认真地品评,“挺好。”

好的不仅仅是刚出炉的煎包,好的是他这份想和我求和的心意。

吃过早饭,洗漱后,我换了衣服准备上班。

临出门,我又问,“我去上班了,你一个人在家可以么?”

“放心吧。”

洛泽西不仅擅长伤害我,更擅长伤害他自己。

上一次在发完疯羞辱我,又变着法儿讨好我之后,他划伤了右手,画画的右手。他说杯子打了,不小心划破的。他说谎了,可我并没有拆穿他。

2

我经营着一家画室,是结婚时,我送给洛泽西的礼物。本来计划两个人一起经营,可出事后,基本只有我一个人在打理。

早晨人并不多,直到中午才会有几位稀稀拉拉的顾客。

有的是买一些画笔、画具,有的是来上一节艺术绘画课,有的仅仅是来逛一逛。

快中午的时候余文来了。

她是稀客。

“姐,你来找我?”

余文把手机递给我,“你看看,你家洛泽西给我发的这都是什么!”

我没看。

因为我在洛泽西的手机里已经看过了。

每次洛泽西去狩猎,都会得意的向我炫耀。余文大概是洛泽西可以接触到的,最有钱的女人。

其实撩的言辞并不算太过分。

大概都是,“你是人间的四月天”、“你是春天的白百合”、“你是最璀璨的星”。

曾经也有天真的少女被他群发的信息,骗得团团转,甘愿献身。

“姐,他是画家,搞艺术创作,没事喜欢发发信息也正常。”

“正常?你姐夫要是看见这,估计得跟我离婚!悠悠,你嫁的这是什么人!”

我嫁给洛泽西时,哥哥和爸爸都不同意,只有余文支持我。她还夸我有眼光,夸洛泽西一表人才,才华横溢。

后来我的婚姻像一滩烂泥,余文跟着旁人数落我,白瞎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,识人不准。

余文见我不答,主动换了话题,“穆游回来了。”

我的心跳骤停。

“他还没有结婚。”

“哦,之前听说大集团高管的女儿看上他,要招他入赘么?”

“他拒绝了。”

拒绝了?他和高管女儿一起出国,双宿双飞,却是,拒绝了?

为什么?

因为我么?

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想喝水压压惊,结果手刚摸到杯子,就把杯子碰到地上。

“你慌什么?当年你拒绝了他,是他的福气,如今海外溜一圈,回来身价涨了好多。”

穆家和余家关系不错,穆游和我自从光着屁股就认识,也算是青梅竹马。

小时候,两家长辈有意撮合我们,可惜成人后,这婚事再被提起时,我退婚了。

我说,我爱上一个画家,我不要用自己的后半生去联姻,换穆家和余家的合作。

结婚那天,穆游没来,他忙着和集团高管的女儿出国考察,连红包都不给我发,只发了信息,“离婚时,通知我。”

我回他,“你结婚时,通知我。”

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。

余文试探着问,“穆家的生意做大了,余家现在还想求穆家赏口饭吃,悠悠,你说会不会,他没结婚,是为了你?”

我苦笑。

怎么会呢?

他是商界奇才,又不是憨批。

况且洛泽西不会放过我,他说我犯的泼天大错,无论怎样,都无法弥补。即使穆游还念着旧情,我们也终究是不可能了。

3

余文走了之后,我靠在窗台看书。

年轻的时候沉不下心来,喜欢一切浮夸的东西,比方喜欢塑料闺蜜、酒肉朋友,喜欢四处寻欢作乐,比方在各种比赛上崭露头角、才华横溢的洛泽西。

有了工作室之后,反而喜欢安静。每天下午的读书是我最惬意的时光,让我暂时逃避现实。写书评,推书单,还能帮我赚些零花。

下午几乎没什么客人,也不需要我招待。

当书上落下一片阴影时,我以为天阴了,一抬头,撞入一双幽深的眸子。

我没认出来。

是不敢认。

生活呐生活。

穆游曾多么阳光活泼、热情幽默,怎么被搓磨地如此生人勿近、冷淡疏离。

“我的小女朋友想学画画,有什么绘画工具可以推荐。”

看来余文错了,穆游没有结婚,可能仅仅是因为享受恋爱,不着急结婚。

不知他是真没认出我,还是在假装。

于是我也没主动挑破,抬手指了指物品区,“画具都在那边,有自助收银机。”

说完我又捧起了书。

“余悠悠,你这服务态度,我给差评。”

三年未见,长本事了。竟然敢教训我了,从前穆游简直为我马首是瞻,如果我说黑马是白的,他也会夸我见地与众不同,独一无二。

可惜,他变了,我却没有变。

“我服务差,你别来。”

我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和他抬杠。

可穆游并不生气,“余家之前是挺有钱,能让你败。”

“从前?”

“余家经营不善,要破产了。你哥求我收购余家。怎么?你不知道?也是,你向来只顾自己快活,不管余家死活。”

7年前父亲病逝,余家生意交给大哥。但大哥并不善经营。大哥继承了妈的小心谨慎,并没有爸的魄力,所以生意上节节败退。

3年前,我嫁给洛泽西时,大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。大哥想让我和穆游联姻,让余家攀附穆家,余家那时候已经不太景气了。

可我执意要嫁给洛泽西。

是我求穆游,求他放了我,求他同意悔婚。

他同意了。几乎是红着眼睛,咬牙切齿的同意了。也许他对我的喜欢,就是从那一刻,变成了恨。

如今,带着新仇旧恨,他居高临下,“余悠悠,让我帮余家也不是不可以,你求我。”

我很擅长顺应时局,我低着头,“我求你。”

“余悠悠,三年前你求我悔婚,是仗着我喜欢你,有恃无恐;如今你求我,我又凭什么答应你?我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,给别人的老婆?”

如果羞辱我可以让穆游一雪前耻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

反正这几年,我已经习惯了被责问,被羞辱。

“你想我怎么做?”

“我的小女朋友缺个美术老师。”

“好,我去。”

“今天晚上,8点,云鬟别墅。地址你知道。”

“可是晚上。”我本想说,如果我不按时回家,不知道洛泽西又会疯癫成什么样。

“余悠悠,你以为你现在,还有条件和我议价么?”

“好,我去。”

4

云鬟别墅从前我常去。穆妈妈曾说过,结婚了就把这别墅送给我。可惜我福薄,承受不起。

晚上8点,是张姨开的门。张姨是穆家用了很久的阿姨,几乎是看着穆游长大,当然也认识我。

她看到我的时候,非常吃惊,但似乎很快又明白了。她忍不住拉着我的手,说真好,又见到你,真好。穆先生在书房,你快去找他。

我认得路,就让张姨去忙别的了。

书房的门虚掩着。

轻轻推开,看到一个娇艳可人的女孩儿坐在穆游的腿上,双手搂着穆游的脖颈,女孩儿穿着浅色的真丝睡裙,随意地系着扣,露出半个酥肩,嘴里含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,凑到穆游跟前。

“你以为,让我吃葡萄,我就不吃你了么?”

女孩儿咯咯咯地笑,一笑一颤,那睡裙又往下退了半寸。

乍一看,那女孩儿真像年轻时的我。只不过年轻时,我是坐在穆游的书桌上,指尖拖着他的下巴,气焰嚣张地警告他,我才不要嫁给你。

今晚这情景,肯定是穆游故意让我看到的。

咳咳,我轻咳了两声。

女孩儿看向我,用一副打量的眼光,“嗯,确实和我有几分相像。可惜她太老了,眼角都有皱纹了,她替我去考试,不会被发现么?“

“放心,现场安排了,她只是走个形式。一个被生活摧残过的妇人,怎么能和我的小姑娘比呢?”

女孩儿用脚尖指了指沙发上,也许是她刚脱下来不久的校服,“喏,那是我的衣服,你去试试。”

我看着穆游,“你说让我来当老师。”

“我临时变卦,教起来太费劲,不如直接考。就考你的母校,清源美术学院。祝你艳遇成功。”

唉,这哪儿是祝福,这是仇恨。

7年前,我18岁,考试时,我遇到了洛泽西。

他坐我前面,开考前,我给他塞了一千块,让他试卷借我抄一抄。事成后,我再付他1万块。

他却把1千块还给我,说不要我的钱,要和我做同学。

后来我高分考上美院,如洛泽西所愿,成为他的同班同学。

穆游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什么,淡淡道,“如果考砸了也没关系,反正我除了钱,也只有钱,送一个人进美院,很容易。”

他就差说,给你机会去替考,是看得起你。

我拿起沙发上的校服,“时间,地点发给我。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。”

5

云鬟别墅建在半山,平时除了私家车,并不会有车上山。我徒步走了5公里,才走到山下,打了辆出租车,回到家,已经快11点了。

洛泽西还在画画,他画了一条人鱼,如瀑布般的长发,纤细的腰肢,修长的手指。人鱼正在游泳,向更深更黑的水底,可是洛泽西并没有画人鱼的五官,看不出人鱼的喜怒哀愁。

“你吃晚饭了么?”我问。

“吃过了,笑笑给我带的。”

笑笑是洛泽西的学生。洛泽西在心情好的时候,也会辅导一些慕名而来的学生。笑笑、小糖、小艾,太多了,我并没有一一记住她们的名字。我也没有见过她们。

洛泽西说,她们是他的灵感来源,她们对他的崇拜、爱慕、钦佩,是他喜欢的毒品,让他亢奋,深陷,无药可解。

每次灵感枯竭时,他就会找她们来家里单独辅导。

“老婆,你生气了么?我和她只是玩玩。老婆,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,也只能爱你一个人。”

洛泽西是个疯子,我提过离婚。

可每一次,他都会提醒我。“老婆,这辈子,我们不可能分开了,不要忘记,你杀过人哦。杀人偿命。你已经在苟活了,你还要抛弃我?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?”

终于画完了。

他笔下的人鱼活了过来,她长着和何薇一模一样的脸。

何薇是洛泽西的美术启蒙老师。是洛泽西的白月光,可惜她死了。是我杀死的。

从那之后,洛泽西变着法儿的折磨我。

比如,开放式关系。

他常说,“老婆,你不服侍我,总得有人服侍我。不然你也去睡别人?开放式关系。”

开放式关系,那不就是知情同意互相劈腿么。说的这么冠冕堂皇。

“老婆,这个月零花钱,你该转给我了。”

洛泽西,是软饭硬吃的典范。

走出画室,拿起手机,转完账,我打给了余文。

“姐,我今天见到穆游了。他和我说,余家不行了?”

“大哥连老别墅都拿来抵债了。你的地址是我给穆游的,如果他愿意帮帮咱们,余家也许还有机会。悠悠,你就当帮余家,求求穆游?毕竟还有旧的情分。”

哪还有什么旧情分。

剩下的,只有他对我的恨了。

为了不让姐失望,我还是答应了。

挂了电话,我给穆游发了信息,“我去考试,希望你对余家,帮扶一把。”

末了还加了一句,“不胜感激。”

6

美院的考试对已从业3年的我来说并不难,经过仔细的化妆,穿上校服,再扮18岁的高中毕业生竟也没人发现。

也许穆游早都已经打点好了,有钱真香。

放榜那天,我比女孩儿还着急,在榜单上一个一个找女孩儿的名字。

终于在中间的位置找到了。

她叫何笑笑。

我把榜单拍了下来,发给穆游,“恭喜你的小女朋友榜上有名。希望你能兑现承诺,对余家施以援手。”

他几乎是秒回,“我是承诺过你,可是我反悔了。就像你一样。”

洛泽西从前不是这么记仇,但自从我悔婚后,他就变得小心眼。

当真是,自己种的恶果,自己吃。

“余悠悠,教我画画。”

嗯?

穆家的生意,是室内软装,虽然也需要艺术审美。但穆游认为,所谓审美,花钱雇几个设计就行了,管理团队,比学这重要多了。

当时我去考美院,还被他玩笑过。为什么要画画?继承家产不香么?

“教我画画,我和小女朋友才有共同话题。”

苦笑。

我本想好意提醒,他明明可以做个霸总,何苦要如此费劲,但也许他对小女朋友是真爱,我话到嘴边,只回了,“好。”

于是一板一眼给他制定了教学课程。

本想让他知难而退,没想到他每天都来我的画室。

搞得我很紧张。毕竟他已经接受穆家的产业,难道不应该忙到四脚不着地,怎么还会有时间来我这里学画画?

他要是落下穆家的产业,又哪有余力帮助余家?

我劝他,“如果想和小女朋友有话聊,大可不必如此麻烦,只要聊包包、服饰、美食、旅行就好了。”

他反问,“当年,我没和你聊过这些?”

于是我闭嘴了。

当年穆游在网上开了个帖子,叫,“我喜欢的女生喜欢画画,可我不会画画,我还能和她聊什么?”

帖子下面的回复五花八门,他几乎都试过了。

最后只换来我和他说,“悔婚吧。”

当穆游画坏第十幅的时候,他说,“余悠悠,你帮我。”

他把他的手递到我的手里,让我握着他的手。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强行镇定。

我问他想画什么,他说,画女朋友。

我说,拿张何笑笑的照片做参照吧。

他却说,都在心中。

真是,塞我一嘴狗粮。

于是我只能凭记忆画。

说是我握着他的手在教他,实际上他却在暗暗运笔,最后一笔收尾,我却觉得画布上的姑娘不像何笑笑,倒像是我。

撂下画笔。

穆游说,“余悠悠,你就这么想做我女朋友么?别试了,没用的,我不喜欢你。”

被自己曾拒绝过的青梅竹马再三拒绝,以及提醒不要痴心妄想,这感觉真是酸爽。

“我并不是想僭越,只是想求你帮忙。”

穆游的脸色更阴沉了,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夜。

“余悠悠,我为什么要帮你?你以为你是谁?是和我有婚约的余家千金?是我的青梅竹马?是我心里的白月光?余悠悠,你只是一个妇人!”

我有一种冲动,想要亲吻穆游,用我的舌头堵住他的嘴巴,让他不要再说了。

他眼神里的渴望,也在诱惑我。

可是我只是低着头听他数落。

如果三年前我彻底掐灭了穆游的希望,是我错了,那如今我再回头,岂不是错上加错。

“余悠悠,那个混蛋到底哪里好,在你头顶已经种出了一片草原,你到底是傻了还是疯了?你不仅仅是在践踏你自己,简直是在践踏整个余家,践踏穆家!”

穆游打开手机,让我看何笑笑给他发的现场直播。

何笑笑跨坐在洛泽西的腿上,任由洛泽西亲吻。洛泽西的眼睛上蒙着黑色的纱布,他边贪婪地进食边喃喃自语,“微姐,微姐,我要你,我想要你,你不要走,你不要走!”

洛泽西所说的微姐,是何微。被我害死的女人。

我知道洛泽西每一次和别的女人上床,都会蒙住自己的眼睛。

我也猜过,穆游的何笑笑,就是洛泽西的笑笑,没有想到这么快被证实。

“你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苟且,你不去捉奸,让我看什么?找我一起捉奸么?要让你失望了,我和洛泽西,是开放式关系。”

“呵。”穆游笑了,可他的笑,只让人觉得,他更生气了,“余悠悠,你们搞艺术的,是不是都特别敢玩?”

穆游逼近我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
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

“你别这样。”

我不喜欢被劈腿,也不喜欢劈腿,更不相信开放式婚姻。婚后我和洛泽西分房而居,不是夫妻,而是室友。

我对洛泽西仅有一丝丝喜欢,在何微出事的那天就被消耗干净了,后来把我困在这场婚姻里的,只剩下愧疚。对何微的愧疚,对自己的厌恶。

穆游捏起我的下巴,抬起我的脸,“余悠悠,你说,别哪样?是这样吗?”

他的吻落了下来。

撬开我的唇,圈城掠地,似乎宣告每一寸都是他的。

他的手紧紧箍着我的腰,让我无法后退。

还记得第一次和穆游接吻,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他吻的温柔而湿浅,吻完后红着脸问我,接吻是这样么?我问他,你是刚刚吃了橘子糖么?好好吃。

记忆中,每一次我都能和穆游吻很久。他是温柔的,他的嘴唇舌头都很好吃。

他一直吻,吻到我快无法呼吸,几乎站不稳,整个身体贴向他。

他终于停下来,我的嘴巴里是炸裂的橘子糖的味道,他竟然有备而来。

“余悠悠,你让我帮你,可以,你说要多少钱,够买你几夜?”

穆游会不会一直在等这一天,等把我对他的残忍,悉数还给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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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三分钟小姐

原标题:《我喜欢你,比你喜欢我,多得多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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